第七辑:烽火中寻找一个失去的梦--文化--人民网
参加青年救亡团和到伤院当护士都是萧珊的事,第二年三月我和友人靳以就经香港去广州。写完第一部时,把两部小说的篇幅全留给冯文淑。也就结束了。   一九四三年我在桂林写《火》的第三部,   我放弃了刘波,

  我要是能够写些作品,

重庆的居民的确因此十分狼狈,  《火》是为了唤起读者战的热而写的,也单纯,  一九三六年靳以在上海创办《文季月刊》,要是她不喜欢我,   在那些时候他常常谈他在工作团的一些况,她可能像冯文淑那样在中国队撤出以后参加战地服务团去了前方。

一三上海战争发以后到上海成为孤岛的这段时期,

烽火中寻找一个失去的梦2003年11月24日10:55【字号大中小】【留言】【论坛】【印】【关闭】  关于《火》  《火》一共三部,

《红楼梦》里面就没有曹雪芹自己,

同我通信,

我的控诉,  我能够一口气写完《火》第二部,远征”睁起眼睛说谎”后我和萧珊(她是七月

下旬

从上海到广州的)靠朋友帮忙,一九四一年初在重庆和几个朋友住在沙坪坝,因为环境对我陌生,发议论。即使写冯文淑,

常常东拼西凑,

  只看到生活的表面,   

。  一九三七年上海沦为孤岛后,一三战争发后的萧珊。那就是十年浩劫的时期,

敌机全天往

来不停,写我所不熟悉的生活,疲劳轰”我写完小说,形势越来越紧张,我们都是平凡的人,刊物顺利地出了三期,三组一队,

在第一部《火》里,

我编《文集》时删去了它,

一写文淑和素贞在内地的遭遇。我从汉口回

广

州,“到了桂林,   即使主人公是我熟习的朋友,第二年我二次回成都,从三月底写到五月下旬,   在不同时期我的思想也在变化。我离开重庆不久,我写了几篇短文记下当时的见闻和感受,偶尔投两颗,也没有诗意,   他随时满足了我。问一些生活的细节,爱人民的心还是像年轻时候那样地烈,写完了《春》,现在我可以说,我想写的也只是击敌人的东西,我在一九三七年八?我也不相信大观园全是虚构,   这声音,敌机就来骚扰。我不由得想:主人公接触的一些人我也不熟悉,写到《桂林的受难》为止。我答应他再写一部连载小说。冯文淑看见“换句话说,因此作品不能感动人。或者把黑看成紫,我不能保证我写出来的人和事是真实的或者接近真实,其中之一就是日要进租界进行大搜查,。我甚至用“他广州筹备《文丛》的复刊,未尽言又未尽意,我仍然是

一个中

国人,   再后又到延安。后来听人谈起,失败的原因很多,

  也生活在平凡的人民中间。

  作品写得不能叫自己满意,一九三九年初我同萧珊就经过金华、而且只是写侧面,写了短短两三个月中的一些事,九月脱稿。仅有的那几诗我还保留在文集里,

在温州我们参观了江心寺,

才知道在那一段时期,我们十个人是在敌入城前十多个小时离开广州的。通讯”我的憎恨集中在侵略我国的敌人身上,编

造出来

,我在小说中没有描写,可是它们忠实地记录了当时的一些社会况,   我再也写不出诗来。我感觉到心上的石头变轻了。我虽然夸口说“我在一九三一年九?日就在大亚湾登陆,在写作的时候我常常找那位朋友,我过去所有的作品里都有从这颗心滴出来的。到处都有我自己,

《文丛》是半月刊,

真像银燕一样,

我写《火》的时候哪里想得到这样的事呢。再是九架,而且进展很快,

那样旅行。

也不能叫读者满意,

我后来在《火》第二部初版后记中就写过这样的话:进攻广州,其中之一就是考虑得不深,   失败作”外面流着各种谣言,

只是写几个小人物的活动。

,全是失败之作。其中一位一九三八年参加过战地工作团,我的感烈,一九三八年九月我在汉口一家饭馆吃饭,没有人来扰,这次我写了《火》。我几次觉得我又回到了四十年前的一个场面:她回不了上海,这三部有连续的小说不是在一个时期写成的,滇越路的中断是旦夕的事,

遇见一位姓胡的四川女同志,

  ”我每隔半月写一章,

冯文淑在昆明重温她在桂林的噩梦,

  但是我那一颗爱祖国、日乘机向法国殖民当局施加力,中

离开上

海。搭轮船回上海。总之,然而轰仍在进行,一定要挤进印度支那,”同行还有我的兄弟和两个朋友,

  用的全是那位朋友提供的材料。

  不让人休息。雾季一过,拼凑的痕迹就少些,有时候我不免要站在中国人的立场上看事、觉得这说明是多余的。     在我的小说里到处都找得到我的朋友亲戚,   我每天上午下午都去,我好几次写下我“20世纪的良心”   第二年九月在昆明完成第一部;一九四一年三月到五月第二部在重庆写成;第三部则是在桂林于一九四三年五月动笔、在驶向南方的海轮上我还暗暗地吟诵诗人海涅的《夜思》中的诗句:一九三八年上半年我在广州开始写《火》的第一部第一章,我写了中学生田世清的亡,萧珊已在昆明上了一年的大学。倘使不是因为我留在上海,看来我也难在租界再待下去;何况法国战败投降,在轰中过的日子”于是起了写《火》的第二部的念头:有一个我认识的人惨在公园里。身经百”

  我动笔时就知道我的笔下不会生产出完美的艺术品。

烽火中寻找一个失去的梦--文化--人民网人民网>>文化>>文化专题>>纪念――“巴金>>作品欣赏第七辑:   她当时写过一篇《在伤院中》,生活里的东西多些,也有很多错误的话,也就是为当时斗争服务的东西。中间同我一起到过武汉,再加上林憾庐和他的《宇宙风》社同人。   一三事变后写的文和诗都是这一类的东西,   也可以写冯文淑在战地服务团的活动。  《火》第二部就只写这件事,但是不久,但是写出来的作品和当初的算不同,满天的火光”正如我不曾抽去《火》那样。只是由于

一部仓卒结束,

也就是我在回忆一九三八年我和萧珊在桂林的经历。

里又比较安全,关上门,算什么文章。我写冯文淑时借用了萧珊的格,却详细地记录在《旅途通讯》里面。第七辑:后来就参加战地服务团去到前方,我有很多感慨。   比较清静,

  疲劳轰”

就不会留在上海,后来又写了第三部。地方不大,在上海我望见闸北一带的大火,

思想汇报”

她那时不过是一个高中学生,

  没有修饰,

  《火》第一部描写八?   但是我并不曾照我们四川人的说法“那天她也和她那十几二十个穿装的团员在一起,

  可是那个时期在上海租界里敌伪的爪正在四处伸展,

雇了木船在当地报纸上一片“而且写我自己并不熟悉的生活。有一个晚上我接到几次朋友们告的电话(他们大都在报馆工作),我在任何时候都是一个爱国者。温州回到上海。我才算续写第二部,

  本来我想在上海把《火》第一部写出来,

除了在这两个时期外,并未想到要写三部。就是在江青说话等于圣旨的时期,

就因为敌机连续的大轰而中断了。

我还留在那里继续写我在前一年开了头的长篇小说《春》。冯文淑也就是萧珊。我仍然住在书店的楼上,续印了两期《文丛》。但是根据第二手的材料,我们经常一起步或者坐茶馆。还有两三个朋友,还有第二部和第三部。我们躲在树林里仰望天空。   我写得很慢,今天仍然是如此。日救国的爱国热,我渐渐地熟悉了一些人和事,

已经过了四十年,

,要是有材料,

  写出了我的积愤,

  屋子不在正街上,连《寒夜》里肺结核去的小职员汪文宣的身上也有我的东西。我根据她的文章写了小说的第二章。

我大胜”

能够写

熟悉的人物和生活,做过宣工作,没有虚,   看到那些活泼、我的《文集》里有不少““我和萧珊,、她当时还是一个高中生。靳以去四川,我也写不好,贯串着全书的思想就是海涅的这个名句。便开始了所谓“因为这个我才把小说编入我的《文集》。里面只放一张

木小桌和一把白木椅子。   不久我在昆明续写《火》,,这样一个电报结束了那个年轻人的生,哪怕是一两部“,我后来写《火》就用它们写成一些章节。密工作”就用轰的梦开头:因为我不了解“晚上也来,光秃的短枝上挂了一小片带皮的干肉”

第五战区”

  但其中也有一点真实,它们去轰昆明。

后来敌侵占广州,

检查交代”

先我的手不灵活了(不是由于天冷),每次来的飞机少,   这颗心就是开我的经开区海关

仍然无法去掉我心上的重,

  当然我也有大言不惭地说话的时候,   也保留了我们爱生活中的一段经历,头一样敲我的脑子。三架一

她的同学中也有人这样去了延安。

不得不连夜烧掉一些信件和报刊,只好带着刚写成的《火》的残稿离开孤岛,失败之作”用慧珠的笔名发表在茅盾同志编辑的《烽火》周刊上,   她们都是像冯文淑那样的姑娘。对文天祥的事迹印象很深,没有他的亲戚朋友。给逼着写了那么多的“我不能错过时机,又续写了小说的第四章,她在上海爱国女学校毕了业才在暑里去广州,《火》是为了倾吐我的爱憎而写的。

祖国永不会灭亡。

那是出于无知,   我的管里有的也中国人的。一天大约写五六个小时,我也到汉口旅行。这景象那些年常常折磨我,蓝天幕上出现了银白的敌机,她曾经带着战地服务团在上海附近的战场上活动过,   却没有尝过这种滋味。

我也可以把我对大轰的感受和见闻写进去。

在当时的“

声中狼狈逃离广州。但

是轰机前进

的声音像?不过在附近租了一间空屋子。

也只是向群

众宣的东西,

冯文淑可以在战地工作团活动了。

后来又写了小说《还草》,重庆的雾季也就结束了。

  尽管我们当时是在呈贡县,

我又续写了两章《火》,这段话其实就是三部《火》的简要的说明。   我一个朋友的小姨原先在开明书店当练习生,知道了一些详。那也有多好。

  波遇害”

我的故乡成都在七月下旬发生了一次淋淋的大轰,

不过个把星期吧,

  第一部里的冯文淑是八?我写《火》第一部时手边并没有这样的材料,九架过去了,     我在广州写《火》的时候,我看见租界铁门外挨饿的南市难民,人物也比较像活人。可怕的机声越来越近,   我的印象太深了。那么她也

会走这一条

路。不能延期动身,勇敢的少女,甚至是我的未妻,也应当感谢重庆的雾季。  今天我在上海住处的书房里写这篇回忆,后来我和萧珊又坐火车到金华转温州,后我写了冯文淑的噩梦。一八事变后在《小说月报》上发表的诗和文,一写刘波在上海做密工作,那十年中间我不知想了多少次:

但也不曾产生什么严重的后果,

我的人物大都是从熟人身上借来的,

  “因此关于冯文淑就只写到她参加服务团坐卡车在“

当然四不像。

冯文淑做的事大都是萧珊做过的。

在上海我写完了我的长的小说《秋》,

我说:

我们只好包一只木船沿西江逃往广西,又是九架,我为这刊物写了连载小说《春》。   那个时期我们就是那样生活,这是她亲身经历,那就是主人公和多数人物的感,   作家也有为自己写作的时候。   在一九三七年下半年和一九三八年上半年,

我的“

  我在昆明过雨季的时期,

  这两本小书正如我一位老朋友所说:她一个人将三部小说连在一起。参加了一些战救国的活动。关于这次““

要是萧珊不曾读我的小说,

或者把想象当作现实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