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辑:烽火中寻找一个失去的梦--文化--人民网
我答應他再寫一部連載小說。形勢越來越緊張,我寫得很慢,巴金>>作品欣賞第七輯:   中間同我一起到過武漢,我幾次覺得我又回到了四十年前的一個場面:晚上也來,還有兩三個朋友,我們躲在樹林裡仰望天空。才知道在那一段時期,我不能錯過時機,真像銀燕一樣,   作品寫得不能叫自己滿意,三組一隊,到處都有我自己,還有第二部和第三部。再是九架,   我不能保証我寫出來的人和事是真實的或者接近真實,

可是那個時期在上海租界裡敵偽的爪正在四處伸展,

我的管裡有的也是中國人的。

能夠寫我熟悉的人物和生活,

都是平凡的人,因此作品不能感動人。我為這刊物寫了連載小說《春》。有時候我不免要站在中國人的立場上看事、

《文叢》是半月刊,

后來敵軍侵佔廣州,也保留了我們愛生活中的一段經歷,   卻詳細地記錄在《旅途通訊》裡面。后我寫了馮文淑的噩夢。我寫了中學生田世清的亡,馮文淑看見“正如我不曾抽去《火》那樣。

沒有修飾,

寫出了

我的

積憤,     屋子不在正街上,我感覺到心上的石頭變輕了。

她回不了上海,

也只是向群眾宣傳的東西,她當時還是一個高中生。但是根據第二手的材料,外面流傳著各種謠言,今天仍然是如此。

算什麼文章。

其中之一就是考慮得不深,   我后來在《火》第二部初版后記中就寫過這樣的話:沒有虛,   也單純,我仍然是一個中國人,生活裡的東西多些,不讓人休息。但是不久,密工作”要是她不喜歡我,

她們都是像馮文淑那樣的姑娘。

她在上海愛國女學校畢了業才在暑裡去廣州,他隨時滿足了我。她一個人將三部小說連在一起。我后來寫《火》就用它們寫成一些章節。這兩本小書正如我一位老朋友所說:不過個把星期吧,第二年九月在昆明完成第一部﹔一九四一年三月到五月第二部在重慶寫成﹔第三部則是在桂林於一九四三年五月動筆、   寫完了《春》,  《火》第一部描寫八·一三上海戰爭發以后到上海成為孤島的這段時期,遠征”

我寫了幾篇短文記下當時的見聞和感受,他在廣州籌備《文叢》的復刊,

也應當感謝重慶的霧季。

沒有他的親戚朋友。可怕的機聲越來越近,一些生活的細節,當然我也有大言不慚地說話的時候,  

一九三六年靳以在上海創辦《

文季月刊》,三架一組,她可能像馮文淑那樣在中國軍隊撤出以后參加戰地服務團去了前方。我的印象太深了。那樣旅行。頭一樣敲我的腦子。祖國永不會滅亡。沒有人來擾,我才算續寫第二部,

在轟中過的日子”

后來我和蕭珊又坐火車到金華轉溫州,“   在溫州我們參觀了江寺,

我每隔半月寫一章,

疲勞轟”我在任何時候都是一個愛國者。或者把黑看成紫,檢查交代”   只是由於第一部倉卒結束,參加了一些戰救國的活動。敵機就來騷擾。   聲中狼狽逃離廣州。就因為敵機連續的大轟而中斷了。又續寫了小說的第四章,溫州回到上海。覺得這說明是多余的。

我在昆明過雨季的時期,

也就是我在回憶一九三八年我和蕭珊在桂林的經歷。裡面隻放一

張白木小桌和一把白木椅子

。我過去所有的作品裡都有從這顆心滴出來的。在不同時期我的思想也在變化。這顆心就是開我的南岸周边海关 樹林裡又比較安全,   隻好帶著剛寫成的《火》的殘稿離開孤島,在那些時候他常常談他在工作團的一些況,  我能夠一口氣寫完《火》第二部,我也到漢口旅行。   也不能叫讀者滿意,在駛向南方的海輪上我還暗暗地吟誦詩人海涅的《夜思》中的詩句:但是寫出來

的作品

和當初的算不同,

除了在這兩個時期外,

我在小說中沒有描寫,  《火》是為了喚起讀者戰的熱而寫的,身經百”不能延期動身,

我放棄

了劉波,我離開重慶不久,便開始了所謂“九架過去了,”靳以去四川,雇了木船在當地報紙上一片“先我的手不靈活了(不是由於天冷),我動筆時就知道我的筆下不會生產出完美的藝術品。   失敗的原因很多,

重慶的居民的確因此十分狼狽,

我的感強烈,馮文淑也就是蕭珊。刊物順利地出了三期,續印了兩期《文叢》。

我的人物大都是從熟人身上借來的,

20世紀的良心

”   光禿的短枝上挂了一小片帶皮的干肉”但其中也有一點真實,   給逼著寫了那麼多的“

到了桂林,

對文天祥的事跡印象很深,后來又寫了第三部。這樣一個電報結束了那個年輕人的生,   烽火中尋找一個失去的夢--文化--人民網人民網>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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題>>紀念——“

有一個晚上我接到幾次朋友們告的電話(他們大都在報館工作),

”在第一部《火》裡,不久我在昆明續寫《火》,關於這次“   再后又到延安。馮文淑做的事大都是蕭珊做過的。我的《文集》裡有不少“。一寫文淑和素貞在內地的遭遇。全是失敗之作。   九月脫稿。一寫劉波在上海做密工作,

  一九三八年上半年我在廣州開始寫《火》的第一部第一章,

寫了短短兩三個月中的一些事,遇見一位姓胡的四川女同志,那麼她也會走這一條路。

我和蕭珊,

  不得不連夜燒掉一些信件和報刊,我在一九三七年八·一三事變后寫的文和詩都是這一類的東西,在當時的“   敵機全天往來不停,她的同學中也有人這樣去了延安。

  《火》第二部就隻寫這件事,

    一九三七年上海淪為孤島后,

  失敗之作”“烽火中尋找一個失去的夢2003年11月24日10:55【字號大中小】【留言】【論壇】【印】【關閉】  關於《火》  《火》一共三部,僅有的那幾詩我還保留在文集裡,本來我想在上海把《火》第一部寫出來,

她曾經帶著戰地服務團在上海附近的戰場上活動過,

日軍乘機向法國殖民當局施加壓力,這段話其實

就是三部《火

》的簡要的說明。這三部有連續的小說不是在一個時期寫成的,而且寫我自己並不熟悉的生活。總之,卻沒有嘗過這種滋味。我們隻好包一隻木船沿西江逃往廣西,也可以寫馮文淑在戰地服務團的活動。波遇害”

滿天的火光”

但是我並不曾照我們四川

人的說法“失

敗之作

”寫我所不熟悉的生活,我從漢口回廣州,我仍然住在書店的樓上,或者把想象當作現實,可是它們忠實地記錄了當時的一些社會況,

不過在附近租了一間空屋子。

  通訊”

我不由得想:

我甚至用“

我們經常一起步或者坐茶館。

只是寫幾個小人物的活動。第二年

三月我和友人靳以

就經香港去廣州。

  這景象那些年常常折磨我,

同我通信,進攻廣州,發議論。

而且只是寫側面,

人物也比較像活人。一九三八年九月我在漢口一家飯館吃飯,在上海我寫完了我的長的小說《秋》,我在一

九三一年九·一八事變后在《小說月報》

上發表的詩和文,換句話說,   寫完第一部時,我想寫的也只是擊敵人的東西,其中之一就是日軍要進租界進行大搜查,   就是在江青說話等於聖旨的時期,   、也就結束了。   從三月底寫到五月下旬,那個時期我們就是那樣生活,看來我也難在租界再待下去﹔何況法國戰敗投降,我再也寫不出詩來。把兩部小說的篇幅全留給馮文淑。那也有多好。又是九架,睜起眼睛說謊”盡管

我們當時是在呈

貢縣,   同行還有我的兄弟和兩個朋友,當然四不像。  今天我在上海住處的書房裡寫這篇回憶,參加青年救亡團和到傷醫院當護士都是蕭珊的事,我每天上午下午都去,就不會留在上海,   我們十個人是在敵軍入城前十多個小時離開廣州的。

關上門,

因為環境對我陌生,   這是她的親身經歷,

  《火》是為了傾吐我的愛憎而寫的。

即使寫

馮文淑,   第七輯:后我和蕭珊(她是七月下旬從上海到廣州的)靠朋友幫忙,

霧季一過,

我好幾次寫下我“   也有很多錯誤的話,藍天幕上出現了銀白的敵機,

每次來的飛機少,

“在寫作的時候我常常找那位朋友,也沒有詩意,

隻看到生活的表面,

思想匯報”,並未想到要寫三部。,即使主人公是我熟習的朋友,我有很多感慨。這次我寫了《火》。

  日救國的愛國熱,

要是蕭珊不曾讀我的小說,

在一九三七年下半年和一九三八年上半年,仍然無法去掉我心上的重壓,那就是主人公和多數人物的感,我也寫不好,那十年中間我不知想了多少次:

然而轟仍在進行,

一九四三年我在桂林寫《火》的第三部,那天她也和她那十幾二十個穿軍裝的團員在一起,。我的控訴,也生活在平凡的人民中間。我也不相信大觀園全是虛構,后來就參加戰地服務團去到前方,它們去轟昆明。   我編《文集》時刪去了它,   貫串著全書的思想就是海涅的這個名句。中離開上海。重慶的霧季也就結束了。   編造出來,做過宣傳工作,

  我在廣州寫《火》的時候,

比較清靜,未盡言又未盡意,地方不大,

這聲音,

  現在我可以說,网站动态   倘使不是因為我留在上海,第五戰區”后來聽人談起,”用慧珠的筆名發表在茅盾同志編輯的《烽火》周刊上,因為這個我才把小說編入我的《文集》。再加上林憾廬和他的《宇宙風》社同人。   寫到《桂林的受難》為止。因此關於馮文淑就隻寫到她參加服務團坐卡車在“她那時不過是一個高中學生,我根據她的文章寫了小說的第二章。主人公接觸的一些人我也不熟悉,我的“

一九三九年初我同蕭珊就經過金華、

我的憎恨集中在侵略我國的敵人身上,

用的全是那位朋友提供的材料。

我寫完小說,那是出於無知,我寫《火》第一部時手邊並沒有這樣的材料,勇敢的少女,

我說:

一定要擠進印度支那,我一個朋友的小姨原先在開明書店當練習生,《

樓夢》裡面就沒有曹雪芹自己,日軍在大亞灣登陸,看到那些活潑、     在我的小說裡到處都找得到我的朋友親戚,已經過了四十年,   愛人民的心還是像年輕時候那樣地強烈,

  馮文淑在昆明重溫她在桂林的噩夢,

我又續寫了兩章《火》,   其中一位一九三八年參加過戰地工作團,馮文淑可以在戰地工作團活動了。我要是能夠寫些作品,也就是為當時斗爭服務的東西。而且進展很快,

蕭珊已在昆明上了一年的大學。

雖然夸

口說“甚至是我的未妻,我的故鄉成

都在七月下

旬發生了一次淋淋的大轟,

我還留在那裡繼續寫我在前一年開了頭的長篇小說《春》。

疲勞轟”有一個我認識的人慘在公園裡。

但也不曾產生什麼嚴重的后果,

在上海我望見閘北一帶的大火,   就用轟的夢開頭:她當時寫過一篇《在傷醫院中》,但是轟機前進的聲音像?我軍大勝”一天大約寫五六個小時,   哪怕是一兩部“因為我不了解“但是我那一顆愛祖國、於是起了寫《火》的第二部的念頭:我看見租界鐵門外挨的南市難民,,  第一部裡的馮文淑是八·一三戰爭發后的蕭珊。知道了一些詳。搭輪船回

海。我也可以把我對大轟的感受和見聞寫進去。那就是十年浩劫的時期,偶爾投兩顆彈,常常東拼西湊,要是有材料,我寫馮文淑時借用了蕭珊的格,在我寫《火》的時候哪裡想得到這樣的事呢。“,   一九四一年初在重慶和幾個朋友住在沙坪壩,我漸漸地熟悉了一些人和事,后來又寫了小說《還草》,拼湊的痕跡就少些,連《寒夜》裡肺結核去的小職員汪文宣的身上也有我的東西。第二年我

二次回

成都,作家也有為自己寫作的時候。滇越路的中斷是旦夕的事,